而安生叛逆躁动,像一泓暴烈的瀑布。十八岁离开小城,出门闯荡,在酒吧调酒,去雪原摄影,去游轮服务员,在所有不曾尝试过的地方肆意放荡。
这段友情面临分裂的起点,是七月喜欢上了一个叫嘉明的男生。
早在三人一起去山洞拜佛时,七月就发现了安生与嘉明之间悄然产生的情愫,但她心中深知,从小在各方面不如她优秀的安生会把嘉明让给自己。
果然,安生离开了,她说“小城太小,她早就厌倦了”,七月哭着追着火车跑,直到她看到安生颈上的那根嘉明的菩萨项链,她失去了挽留安生的力气,在自己与安生之间摇摆的时候,她们的友谊出现了第一道明显的裂痕。
安生不断闯荡,不断受伤,又继续流浪;七月中规中矩地谈恋爱,学习,找工作;她们坚持给彼此写信,安生的每一封信上都写着:问候家明。
两人的距离就像两人的生活方式一样,越来越远。直到再次见面的时候,两人终于因为价值观的不同起了冲突。
七月问安生:“你不会觉得你这样赖着男人活着,很贱么?”这一句话,我看到了七月不忍又心疼的不满;看到了七月第一次诠释“恨”,她恨安生也喜欢嘉明,恨安生有着自己没有的肆意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