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怀海来到了小棉袄屋里,生气地向她指责起来。不过小棉袄反倒怒道,他又怎么把谷三妹留在店里,和她好上了呢。陈怀海解释说谷三妹不过是个帮工的而已。小棉袄生气地说,如果他想让自己相信他,那他就将谷三妹给请走吧。陈怀海说她这不是在胡闹吗。
屋子里,陈怀海对三爷说,小棉袄也太难对付了,和她较过劲后,自己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大风大浪呢。
陈怀海在街上遇见了贺义堂,贺义堂还因之前的事生陈怀海的气,当即不服地和他怼了几句。后来,贺义堂想到陈怀海已经很因小棉袄的事而头疼了,便说自己干脆就来想个办法帮他个忙吧。
贺义堂是个读书人,又是个死脑筋,他来到小棉袄的屋里,一脸正经地向她解释起孝道来。小棉袄哪管这套啊,当时脸就有些气绿了,又觉得好好笑。贺义堂长篇大论地论述着,最后他自信地问小棉袄,这下她总该有所领悟了吧。小棉袄反讽道,所谓的孝道就是开上一家日式饭馆吧,当年他就是利用这种办法,将他的老爹给气个半死呢。这让贺义堂听了,当即气得不行了。小棉袄又一把抽出小刀来,架在了他的脖子上,说他又想让自己留下他的哪个零件呢。贺义堂当即吓傻了,忙连连地求起饶来。不过小棉袄却仍是不依不挠,最终剪下了他的一大撮头发。
贺义堂被折腾得不轻,跑到了陈怀海跟前,说他的女儿自己再也管不了了。陈怀海来到谷三妹的身边,谷三妹知道小棉袄正把矛头对向自己,想把自己轰走呢,觉得自己如果真走了,可能就会缓和陈怀海和小棉袄的矛盾。于是她就请求陈怀海让自己离开,不过陈怀海却道,只要有自己在,那他就不会让谷三妹走的。
夜里,三爷叹道,谷三妹和小棉袄都不是个省油的灯,早晚得撞在一起。陈怀海说谷三妹倒容易对付,关键是小棉袄让人头疼哪。之后,三爷说小棉袄该不会是中了邪吧,自己可以用个法子将她给治好。
店里的众人将小棉袄给捆了起来,想按三爷的方法为她治病。小棉袄当即大声嚷嚷起来。三爷喝下了一口酒,准备在小棉袄的身后猛拍她三下,好为她驱邪。好笑的是,众人担心小棉袄的眼珠子会给拍出来了,还用一个盆子给接在了她的前面呢。小棉袄被吓得不行了。三爷运足气狠狠地在她背后连拍了她三下。小棉袄一下没声了。外边的陈怀海吓得急忙冲了进来,叫起了她的名字。小棉袄终于醒来了,她哭着说出了一句,如果陈怀海真能将自己娘给找回来的话,自己就原谅他。
第二天,陈怀海来到三爷面前,说现在小棉袄现在还没好呢。三爷说这事可难办了。陈怀海说到底要怎么才能将小棉袄的娘找回来呢,不找回来小棉袄不认自己这个爹啊。一番商量后,三爷决定过几天再用同样的方法来给桦子来几掌。
客房里,突然传来吵闹声。陈怀海急忙赶来了。这时两名客人正将一名黑衣住客给按住了,对他打了起来。原来,黑衣住客的钱包丢了,两名客人帮他找了回来,不过他们却很不满意,毕竟黑衣住客手里还是有钱的,那之前这几天他又怎么在店里混吃混喝了这么久呢。陈怀海将两名客人给劝走了,又说自己要放过黑衣汉子,就权当自己交了他这个朋友吧。
几天后的夜里,众人又将桦子绑了起来,想用同样的方法来给他治病。结果三爷一掀桦子的后背,这时他却发现了一个伤口。陈怀海将他带到了大夫那里,大夫觉得那伤口里边,似乎有什么东西。陈怀海就将桦子带到了医院进行手术。医生们忙碌了起来。最后在桦子的后背取出一颗子弹。
手术结束了,陈怀海心疼地将桦子背了回去。路上,他难过地向桦子说,以后自己再也不会让他受伤了。
陈怀海将桦子背回老酒馆,安顿他躺下了。他回到自己房间,沉重地一头靠在了床头柜子上。三爷过来,问桦子到底怎么了,他难过地将一枚子弹交到了三爷的手里。
陈怀海得知桦子的弹伤是关东山的由麻子造成的,他将店里的兄弟们叫了过来,说自己准备要回关东山去找由麻子报仇。伙计们一心都想和他同去。不过三爷却制止他们道,他们也太小看由麻子了,由麻子当年可是只身一人对付过一头黑熊啊,他可太难对付了。众伙计仍一心想帮陈怀海,不过陈怀海却说,他们都别来了,自己要一个人回去,多带一人都算自己欺负了由麻子。
陈怀海告诉三爷,自己去了关东山后,店里就由他来照管了。夜里,小棉袄来到陈怀海的房间,看到陈怀海就要一人出行了,小棉袄不禁心里很是难过。陈怀海告诉三爷,自己走后,有需要他就将店里的沙里金给分了吧。沙里金是陈怀海和三爷等人去关东山的时候淘回来的,历尽了艰辛,非到万不得已陈怀海也不会向三爷说这样的话。
第二天早上,陈怀海一直守在小棉袄两姐弟身边,好好地对他们照看着。小棉袄醒来了,劝他回去休息。陈怀海将她叫到了外头。小棉袄知道陈怀海是要回去寻仇的,便说自己也一定陪他去。不过陈怀海却将她劝了下来,道自己是一定没有问题的。陈怀海走了,小棉袄让他路上一定要小心。陈怀海回头道,有她这句话,那自己一路都暖了。